浮生（10）
烈火浇愁非典型性阅读体
时间线及出场人物见浮生（2）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第10章
【密集的闪电接连落在永安西山，其中几道直接劈到了异控局总局大楼上，被避雷针和避雷法阵消化，窗外晃得一片惨白，片刻后雷声接踵而至，大厅里先是回荡起沉闷的“隆隆声”，地砖微颤，紧接着，雷声突然震耳欲聋地炸开，像一声压抑许久的怒吼。
……
又一道刺眼的闪电刮过，电光过处，总局大楼里所有的人与物仿佛都成了曝光过度的剪影，等人们艰难的适应了强光，发现四壁上有什么东西在动。
“血……是血吗？”
疑似是血的浓稠液体顺着墙往下流，走势诡异，渐渐让人看出，它好像在勾勒什么图形……不，字迹。那血字迅速朝四面八方蔓延，一股腐烂的腥味弥散得到处都是，不知道是谁喃喃地说了一句：“祭文，这、这好像是那个阴沉祭文……”
……
混乱中，古修科行动迟缓的王博士不知什么时候挪了出来，颤颤巍巍地来到了墙根下，几乎要把脸贴在那些血字上，闻声，他转过头来，本来就又大又凸出的眼球给花镜放大得有些吓人，像个专门报丧的老蜻蜓。 “血字祭文，”王博士神神叨叨地哑声说，“这是血字祭文啊！”
“什么？”
“肖主任，阴沉祭已经成功了！千人活牲献上，血字大成，施咒者唤出了传说中的‘人魔’，人魔已经降世，于子夜之交拿回全盛之力，今夜他必须履约。这……这血字出现的地方，就是人魔的目标！”
肖征愣了一瞬，瞳孔骤缩：“宣玑！” 】
别人都已经打进家门了，窝里还一片混乱，肖征捂脸，不忍直视(>﹏<)。
看到肖征焦急的情态，宣玑不由得一怔，他的心里有种暖暖的感觉。宣玑笑道：“哟，没想到您这么关心我呀！”
肖征快被这个损友损怕了，“你又想说什么？”
“没什么，”宣玑依旧笑道，“谢谢，真的。”
肖征：……认识宣玑这么久，这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说谢谢，虽说朋友之间说谢谢或许觉得生疏，但莫名地，他感受到这句话的认真，好像突然之间宣玑和他之间那暗藏的隔阂被打破了。
肖征：“我们是朋友。”
宣玑又笑了。
盛灵渊看着这一幕：这小妖……又像个人了。
【谷队眼睁睁地看着宣玑首当其冲，被黑雾完全地吞了下去，根本来不及有什么情绪，因为马上就轮到了她自己。
死亡的味道转瞬就抵在了她后心，谷队几乎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血飞快地凉下去，脑子里不由自主地飞快闪过自己的生平……
就在这时，她耳边听到一声类似划火柴的声音，“呲啦”——
一团小火苗从死寂一片的黑雾里冒出来，火光箭似的，顷刻穿透了黑雾，谷队落地狼狈地滚开，冷冽的空气一下冲进她的喉咙，她蓦地回头，瞳孔被一道剑光刺得狠狠一缩。
只见被死气吞下去的宣玑居然没死，他抬起的眼睛里，瞳孔外圈有一圈火焰色的光，眉心露出个图腾似的火红纹路，裹在他身上的冰霜直接升华。宣玑手持一把重剑，剑身约莫两个巴掌宽，剑身上绘着火焰纹，一剑劈开了人魔的浓雾，火光掠向四方，骤然破开死域。
恍惚间，谷队长以为自己看见了传说中的上古神魔。
医院上空凝聚的黑云中，一道惊天动地的闪电劈开了浓雾，照亮了半边的天，盛灵渊猝不及防，仓促间只得用双手夹住重剑——他两袖的阴沉祭文仿佛碰到了天敌，飞快地消散，露出袍袖的苍白底色来。
宣玑猛地将重剑往下一压，压着那魔头撞进了医院大楼里，直接从三层撞穿两层地板，连魔头再石板一起，砸进了一楼门诊大厅。
他使剑风格大开大合，嚣张得不可一世，与他本人平时的圆滑和气大相径庭，哪还有方才对峙苦战时“咬牙硬撑”的鹌鹑样。
“南明守火人第三十六代族长，本来不想在凡人面前露本命剑，不是有意藏藏掖掖，”宣玑借着下压之力将重剑往前逼了两寸，火光几乎扫到盛灵渊的脸上，他笑了，“不好意思啊，前辈。”
“呲啦”一声，那重剑竟微微灼伤了盛灵渊水火不侵的双手。
魔头脸上沉静的温润裂开，目光阴鸷：“放肆！”
盛灵渊脚下腾起黑雾，在半空中凝出了一个兽头，咆哮一声，一口朝宣玑咬了下来。
宣玑不躲不闪，看也不看头顶的獠牙，重剑上火焰暴涨，直指盛灵渊咽喉，这回谁也没有手下留情，两人这是两败俱伤的打发，仿佛在对赌谁先宰了谁。】
“月汐！”王泽几人喊到。
谷月汐：……“没事，我没有受伤。宣主任救了我……”说到这里，谷月汐看着宣玑，郑重道：“宣主任，我知道你或许不需要，但还是这句，谢谢。”
宣玑看着谷月汐认真的样子，轻叹一声：“你这么郑重，我可要不好意思了。”
肖征笑了：“宣玑，你有脸说这话，就说明你绝对好意思！”
宣玑：“唉，肖爸爸，还是你了解我！”随后看着谷月汐：“我接受你的道谢，但大家都是同事，随意点，对谁都好。还有，别叫我主任，听着怪老的，叫我名字就行。”
谷月汐：“好的，宣玑。”
宣玑又笑了：“哎呦，你可真认真呀！”
大家又开始聊了起来，对屏幕上的战斗视而不见。
盛灵渊仍旧默默看着，若有所思。【1】
【杀机凛冽的黑雾已经扫到了宣玑的头发，宣玑的重剑碰到了魔头的领口——
就在这时，宣玑手上隐形的戒指突然现了形，不等他看清，红光一闪，那起了道裂纹的戒面宝石突然炸碎，无数崩裂的小碎片喷出，像一道绯红的霞光。
宣玑只觉得胸口一阵尖锐的疼痛，那一刻，他好像被看不见的利刃穿心而过，连哼都没哼出声，眼前一黑，他手脚直接脱力，直接跪倒——这回是真跪了，再没有一点表演成分。
与此同时，黑雾凝出的兽头也痛苦地嚎叫一声，在空中被打散，盛灵渊被什么猛地撞了一下似的，踉跄着连退了五六步，掌心沾上了宝石碎渣的地方被烫得一片焦黑。
一时间，他俩一站一跪，谁也没吭声，各自惊疑，同时有了某种奇怪的感觉，就像他们两人之间存在着某种隐秘……又无法违拗的联系。
好一会，盛灵渊才按住自己颤抖不休的伤手，抬起袖子掩住了一声咳嗽，脸上的血色越发稀薄。
然后他深深地看了宣玑一眼，纵身从身后的窗口掠出，人影一闪，已经不见了踪迹。
宣玑没追——实在是追不动了，这回真不是装的。
他半身不遂地撑着重剑，试了三次都没站起来，最后半跪在地上蜷了半天，一口气才顺过来，低头一看，手上的戒指不隐形了，就剩个寒酸的戒托和指环，轻轻一扒拉，指环手指上溜了下来，这仿佛是他手指一部分的戒指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掉了。
好像潜伏在他身上多年，就为了临阵倒戈坑他一下。
宣玑又狼狈又莫名其妙：“什么情况？阴沉祭到底招来个什么东西？我们家祖上的债主吗？”】
宣玑看向盛灵渊：“陛下，我知道，您真不是我们家的债主，是我胡言了。”
盛灵渊：……
盛灵渊有些莫名其妙，他还没说什么，这小妖就上赶着认错，他从哪里看出来我会在意这些的，还挺操心的。
殊不知，他自己对宣玑的在意也有些多了。
没得到盛灵渊的回复，宣玑也没再多说，他只是想找些话和盛灵渊说，只是……他突然词穷了，真稀奇啊！他想，活了这么多年，他居然也有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，他和盛灵渊之间好像隔了许多事，可是，他也想不出该怎么打破。
宣玑突然有些悲伤，心也越来越痛了，可是他始终想不通，自己到底怎么了。记忆？难道真的是那些先辈的记忆吗？可……那与我有什么关系，宣玑开始试着探入自己的识海，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记忆什么的，最后，他又看到了那一扇铁牢门，他立时想离开，可意识像定在那里似的，丝毫不动，不由自主地，他抬起手，想触碰它……
“宣玑！宣玑！”耳边传来一阵的呼喊，是…谁？宣玑模模糊糊地想到，“宣玑！”
“小玑，该醒了。”
小玑？什么小玑？谁是小玑？小玑是你啊，攸然轻叹。是我？宣玑有些懵了，我是小玑，谁叫我小玑？盛灵渊！宣玑猛地睁开眼，只见肖征一群人都在看着他，那眼神怎么说呢？有担忧，但又有些奇异，宣玑迷茫到，这是怎么了？
“醒了就起来。”身边突然传来这么一道声音，宣玑蓦地发现，自己竟然躺在盛灵渊怀里！
宣玑立刻起身，有些语无伦次：“陛下，我…你…”
宣玑支支吾吾地，盛灵渊有些稀奇，想逗逗他，可想了想这厮刚醒，便歇了心思，仍微笑道：“无事。顺手而已。”
宣玑：……
王泽悄咪咪凑向宣玑：“唉，宣主任，你刚刚眼一闭，就昏了过去，正好倒向陛下那边。”
宣玑：还真是顺手啊。
王泽继续道：“不过，宣主任，你跟这位一定有关系！”
宣玑：……听听这叫什么话！什么有关系，有什么关系！宣玑想打断王泽的胡扯，但想了想，还是决定看看这黑锦鲤会说什么一二三的。
于是宣玑继续沉默。
于是王泽继续输出：“唉，宣主任，你别不信我，你俩要是没关系，陛下会接住你？你倒向那边，陛下本可以避开的，但是他没有，他直接伸手接住你了。所以……唔”
宣玑捂住了王泽的嘴，他怕是不想活了，在正主面前还这么敢说，真是服了！他悄咪咪抬头，想看看盛灵渊，结果一转头，正好对上盛灵渊的视线。
宣玑：“……陛下，您…都听到了哈，”
盛灵渊意味不明地看着他。宣玑：……
宣玑定了定神，调笑道：“谢谢陛下的援手，让小的没有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。”
盛灵渊继续看着他。
宣玑快被盯炸毛了，盛灵渊终于开口了：“无事。”
宣玑：……无事你盯着我干嘛呀！
盛灵渊又开口了：“你……”半晌又不吭声，继续盯着宣玑。
宣玑：……
宣玑被这个“你”弄得提心吊胆地，正当他想要开口再问的时候，盛灵渊终于又开口了：“你不会入定？从没见过能入定把自己弄晕过去的。”前半句话疑问中带着点惊讶，后半句话就有些嘲讽的意味了。
宣玑：……
喂喂，有那么稀奇吗？不就是不能入定吗？不过，我刚刚是因为入定晕过去了吗？暂时不想这些，宣玑回答道：“对，我不会入定。” 想了想，宣玑还是为自己正名道：“我从来不会因为入定晕过去。”
盛灵渊颔首，没有再说什么。
宣玑：……我咋觉得你不信呢？
不过宣玑现在也没心情想这些，他刚刚在识海看到的那扇铁牢门，那上面……好多掌印，像是要破出来了，在那里，他感到了明显的心悸，他想要触碰那扇门，可明明伸出了手，但他却触碰不得，仿佛是什么禁忌？还有那声小玑？好像盛灵渊的声音，他……为什么这么喊我？
盛灵渊仍旧思索着，他自然知道宣玑不是因为入定晕过去，不过是一个借口罢了。小玑……刚刚宣玑晕过去的时候，他不由自主地伸手将他接了过来，然后就是攸然告诉他，唤他小玑，他就能清醒过来，他当时竟没有多想，直接唤了一声，没想到他真的醒了。
盛灵渊传音攸然：“攸然姑娘，你这是何意？你想要告诉我什么？”
攸然微笑：“陛下如此问，想必心里已经有了答案。”
盛灵渊微笑：“那不知朕的答案是否正确？”
虽是问句，可语气却是不容置喙的。攸然不禁感叹：不愧是人皇陛下 。
攸然面不改色道：“陛下，我说过，在这里，一切都会有答案。”
盛灵渊挑眉，呵，避而不谈，倒是有趣。我的答案……
我没有答案。
小玑啊，小鸡……很容易会把这两个字联想起来，可是……怎么可能呢？【2】
【可被蝴蝶寄生的祭品没死啊，施咒人也已经被击毙……
宣玑突然一顿——除非那个小胡子领队根本不是施咒者！
……
从头到尾，都是有人在一步一步的误导他们！
换种思路想，假如没有人知道阴沉祭的事，施咒者当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“千人活祭”。但是因为召唤出来的人魔比较随机，被阴沉祭惊动后，魔头不一定愿意配合施咒人低调的愿望，而一旦魔头出世动静太大，不幸打草惊蛇，被异控局发现，外勤们在信息不足的情况下，一定会先试着搜索祭文符号，一脚踩进那人布置的陷阱——那感染镜花水月蝶的倒霉孩子就是一道“防火墙”，把他们引向错误的嫌疑人。
小胡子本人才是最后一个祭品！】
看着宣玑的心里活动，一步一步，小胡子，被感染的男孩，他们明明有机会的，是他们太傻，身在局中，被人牵着走而不自知，就么做了帮凶。
看着异控局的低迷气氛，宣玑：……
唉😔，自从来到这个空间，宣玑发现自己无语的次数越来越多了。
“你们这像什么样子！既然来到这里，事情也已经过去，就不要再纠结这些，我们要做的是从中总结经验，避免以后再次犯错误，而不是这样自怨自艾，止步不前！异控局从不养废物！”单霖终于看不下去了，这异控局一天天的，就不能消停点。
众人终于回过神来似的，齐声道：“是！”
盛灵渊看了单霖一眼，嗯，还不错。又看了看异控局众人，嗯，倒还不算太废物。
【施咒者需要保证小胡子正好死在子夜之交的时间点上，因此当时一定在抓捕现场，近距离接触到目标。而且这个人的特能非常特别，可以让别人……甚至被镜花水月蝶感染的活死人乖乖听话，按她事先编好的剧本演。
宣玑突然明白，他方才听见胖丫头说的一句话不对劲在哪，胖丫头平倩如原话是“可你在这，让我去哪啊宣主任？连老罗都在楼底下待命呢”——善后科的三个人都是跟着他出来的，当医院里的分局外勤们各种兵荒马乱的时候，每个人的第一反应都应该是跟紧自己的直属上司，等待指示。
这是自然而然的反应。
胖丫头一直苟在门口，连吓得发芽的老罗都在楼下转圈待命，可是有一个人为什么一直没出现？
她明知道他们这次的任务重点是这个盛灵渊，到了医院却连看都没有看一眼，立刻就投入到了“紧张”的工作里，之后自作主张护送那几个非法游客转移，走之前甚至没过来跟新上司打声招呼——这是职场大忌，稍微懂事一点的实习生也干不出来。
不是她情商低，不怕得罪上司，是她知道宣玑在和魔头对峙，怕和魔头提前碰面，会露出马脚！
毕、春、生！】
平倩如喃喃道：“毕姐……”声若蚊蝇，仿佛没有成音就散了。
王泽赞到：“宣主任，牛逼呀！反应挺快啊！”
宣玑：……去你的反应快！会说话吗？阴沉祭都成那样了，还快！
王泽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夸人夸错地方了，悻悻闭上了嘴。
【 宣玑一把抓住他：“毕春生在哪？”
“毕姐？她不是跟着去县医院安置点了吗？”
“给我导航个具体位置，快！”
……
宣玑一把抢过他的手机，伸手一抓，导航上规划路线的地图被他“抓”到了半空中。
罗翠翠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特能，张大嘴傻愣愣地仰头看着。
宣玑提起重剑，在半空中飞快地画了道符，火星飞溅，罗翠翠“妈耶”一声。下一刻，他被宣玑带了出去，周围飞快地闪过无数街区，老罗紧紧地抓着宣玑的胳膊，听见手机导航发出快进磁带一样的声音，整个人被一团火球滚着，在极度惊恐中脑子一片空白，竟都忘了尖叫。
一口气没来得及吐出来，就听手机导航卡出一句：“……已到达您的目的地，持续为您导航。”
罗翠翠两眼一翻，晕过去了。】
王泽：……“牛逼啊！宣主任，什么时候教教咱呗。”
宣玑：“好说好说，给钱就行。”
王泽：“您可真财迷。”
宣玑微笑脸：“彼此彼此。”
王泽转移话题道：“唉，宣主任，你可注意点，看把小罗吓的。”
宣玑反应过来：“抱歉啊，没提前跟你说一声，当时太紧急了哈！”
罗翠翠连忙赔笑：“没事没事儿，领导，一切为了任务嘛！”
宣玑也笑了笑。随后转回头，不对劲，这人总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。算了，再看看吧，总之时间还有的是。
【此时，安置点的外勤们刚刚击毙小胡子，还没来得及收拾现场，就见当空一团火球冲了过来，吓得连忙严阵以待。
宣玑一手提着重剑，一手提着老罗，从火光中大步走出来。
“善后科负责人。”宣玑挥开火星，把罗翠翠和自己的工作证一起扔给在场的负责人，“毕春生呢？”
“哦，是宣主任啊，您放心，毕大姐没事，她刚才……哎，人呢？”
毕春生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。
“我放心个屁！”宣玑抬手弹出一枚硬币，那硬币脱手而出的瞬间就变成了一个小火轮，顺着地面滚了出去，火轮所经，在石头地面上烧出了一片阴沉祭文。
他只来得及撂下一句“逮捕毕春生”，人已经追了出去。】
“ 诶，宣主任，我早就想问了，你这硬币是金属做的吗？还能变成火焰？”王泽笑道：“咋样？能不能满足一下我们的好奇心？”
宣玑也笑道：“既然王总这么诚心发问，我就告诉你。”
“嗯嗯，快说！”
“真金不怕火炼。”
王泽恍然大悟：“原来是这样吗？你那硬币是真金呐！那你怎么还这么穷？”
宣玑：……“王总，我突然又想吃烤锦鲤了。”
王泽：“哈哈(´-ω-`)”
见王泽不再问，宣玑也不再吓他。开始低头琢磨起来，他也不是不想告诉王泽，而这些东西，他之前根本就不知道，要不是来了异控局，他甚至都不知道雷火金属不能共存，他想解释也解释不出来呀！-_-|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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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话说：
【1】盛灵渊是在奇怪，宣玑之前也是游离在众人之外的，这个时候却突然打破了这个隔阂，融入进去了，他想，宣玑就是因为那一声呼喊，和一声道谢被拉入红尘吗？有点没出息，但莫名地，对于这一点生不出来什么嘲讽的心思。
【2】盛灵渊开始怀疑了，但他自己不知道自己怀疑了，盛灵渊当初修复了天魔剑那么多次，没有一次成功，所以他坚信，彤真的没有了，更何况，另一个当事人也失忆了，和三千年的样子也有变化，所以要想起来，有点难，嗯，就是这个样子。
我这几章好像都在胡扯？(´-ω-`)是不是写崩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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